近日从报刊、网络以及电视上看了几篇如:《前后六十年》、《祖国光辉60年》、《百年先念》才知道原来我是踏着新中国建设的脚步来到这个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亲爱的国土上的。
听我母亲说(六十年前我父母为抗日的将士们疗伤,解放后又继续为同胞们解除病痛而工作):54年,就是发大水的那年。母亲一觉醒来,发现鞋子飘起来了,一看家里进了好多水,简陋的家具,板凳、桌子都浸在了水里,想要赶快出生的我还手舞足蹈的动呢。母亲只身带着年幼的姐姐、哥哥在大家的帮助下上了船。
当毛主席用他那震撼世界的声音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以后,周恩来总理和李先念等国家领导人就开始了中国的水利建设工作,要不然的话,经历了54年的大水,今天说不定就没我了噢。
在我出生前一年,我国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就开始实施了。听老人们说,解放前我们扬州只有两家半工厂,一个是振华电厂,一个是麦粉厂,半个是蛋厂。这第一个五年计划的实施就是说:我国的工业化进程起步了。我可以算是赶来和祖国的建设一起成长的吧!
就像别人说的“人生识字糊涂始”。我读小学了,还是懵懵懂懂的。记得有一次我到我家附近的荷花池里去洗菜。那水碧清碧清的,池底的小石头、池里的小虾、小鱼还有螺丝、青苔等都看的清清楚楚。那次我也无心和它们嬉戏,头脑里反复着几个词:苏联老大哥、加加林、上月亮、、、、、、当时我并没搞懂是什么意思,而今70年那嘹亮的《东方红》乐曲还在我们耳边回响,载人飞船神州6号、7号都以成功着落。
六十年代初期的三年困难时期我还小,只知道我自己从没挨饿,每天就在坡子口盼着妈妈下班回来抱一抱。
七十年代初期,为了反对封、资、修,防止社会主义中国变质,在一片喧天的锣鼓声中,我被送到了广阔的天地里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在农村,我们知青之家的成员和农民做到了同吃同住同劳动,倒肩挑河泥、下大田插秧、挥镰割麦,当然也有偷懒的时候,那就是看看大场,(也就是看麻雀)。
那时我们不会种菜,又不好意思开口向别人要菜,不过农民大伯家的新鲜蔬菜我们可没少吃噢。
在农村那会儿,我也回扬州看看同学,到扬州中学看看老师,大家见面从没聊过在农村的什么艰苦啦、什么无奈啦,我们只是说:又胖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走、下次什么时候再回来等等。
那时生活的那么自然,那么简单,以至于从不考虑改变。
我在农村中学教书的时候,我的学生们――那些山区娃那种憨厚、那种淳朴、那种活泼调皮都给我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映象。那里的河、那里的土丘、那里的集市、至今都还记得,我离开那里已经有三十年了。
记得七十年代末,有一天我突然想到我好久没去“公社知青办公室”了,去看看吧。当已经是中学教师的我独自走进办公室,作了自我介绍以后,一位青年工作人员说:啊!?人家结过婚的、带小孩的都上去了(知青上调,户口回城)。你怎么还没走啊?!我木然。
七九年国家设立了经济特区,“发展是硬道理”的声音铿锵有力!“发展是硬道理”的思想深入人心!
我回到了城市,走进了中学。
国家要富强,国家要建设,我们“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手中培养着祖国的未来,呵护着祖国的希望。用当时的话说:要给学生一杯水,自己要有一桶水。我那时每天都在孜孜不倦的学习,那时就叫给自己“充电”了。
有一天领导跟我说:要充实小学的教学力量,要分三批把一些骨干、有培养前途的教师送到小教去。我成了当时理所当然的第一批里的一员。记得当时老校长提出要亲自把我送到小学的学校去,那情景至今我还能想起。
少年儿童的稚气更可爱。
我继续充电也继续吐丝。
当然仅仅一个函授文凭,就让我在文明程度相对高一些的城市学校低着头了。唉!干脆,埋头吐丝吧!
我写文章、写诗歌、研究发明、写儿童课本剧、关注学生的课下游戏等等。虽然谈不上什么成果,但也过的充实。当我在本行业的报刊上发表了儿歌以后,我就再不敢去尝试发表文章的水有多深了。毕竟,工作环境在我的感情上是很重要的。但“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对我的吸引力也太大了。我利用业余时间,挑灯夜战,终于得到了。
随着我国的改革开放不断深入,社会发展的速度不断加快,学校这个教育部门,让社会、家长、学生寄托着极大的希望,也促进了这个行业的更快的发展。
教师的工作型-学习型-研究型的特点已形成良好的行业风气。过去那种“白卷交上去,鸭蛋滚下来”的思想已荡然无存。我继续写着,感觉却很轻松,心没那么累了。
去年,我的职称升到了“小中高”,有人说:你是真有水平、应该上、早就该上了、、、、、我说:不。这是国家的政策给了我机会。这是社会的文明程度给了我可能。这是周围的人们高素质的一个最好的见证。
六十年后的今天,阳光是灿烂的,生活是美好的。让我和我们大家都带着祝福和感恩的心,在我们致公党这一和谐、温暖的家园中走过六十年后的一天又一天吧!